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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27日星期三

回来了

无意中,
一种道别已久
却又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它占据了心里的空隙,
它仿佛兜了宇宙一大圈,
却似数步徘徊.

它离开了幼稚
却又算不上成熟,
就是这巧然而来的力量
涌上了我心头。

快乐时,
它的欢笑,
带给了我喜悦。

不开心时,
它的言语,
给了我安慰。

一个两大立场的对立,
让这股力量,
让这股感觉,
有了些空隙。

我后悔自己容忍不下
那曾经离别的考验,
我屡次寻找替代
却放不进心里的空间。

如今,
它回来了,
而我却不能很有把握地挽留。

我不肯定,
那感觉能够允许我考虑多久。

我只能凭着双手,双足,
双眼,心,脑去挽留。

而你,
又会为我的努力
等下去吗?

2010年1月21日星期四

三日四场的丧礼,
终于有了休息的片刻。

今天,
出席了子俊的葬礼。
跟老师,副校长答应过,
我会继续执勤。

但我今天,
我并没完全做到这一点,
怎么说呢?

今天到了子俊的葬礼,
我仿佛和其他葬礼有着不同的感觉。
或许应该是他们当中子俊是我最熟悉的一个吧。
拍了几十张,
拍不下了。
把相机交给了另一位朋友,
辛苦他了。

当我还在握着相机时,
我已经开始承受不下那家属的悲伤程度。
所以并没有一直留在灵前拍摄,
走进,走出。
脸上的表情是不好受的。

今天,
我真的哭了。

昨天,
我并没什么哭,
只不过是眼泪在打滚。
而今天,
我相信我的眼泪不只是有着悲伤,
而是有着那份与子俊感情。

然而,
我最后依然拿回了相机,
拍摄了送殡队伍的路程情况。


三天,
这三天,
一连串的丧礼,
这种执勤,
这种现象,
真的,真的,
不好受。

2010年1月19日星期二

发自内心的伤感

19/1这天,
熟悉的环境,有着异常的感觉。
听不到以往的笑声,
见不到脸上的笑容。

老师、 同学的心情陷入了沉痛,
学习的心情搁下了一旁.
同情的眼泪不时夺眶而出,
一个接一个的离去,
成了你、我、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今天,
我经历了我人生的第一次,
也希望是最后一次的丧礼摄影执勤。
看着照片数量只不过像龟速地增加,
第53张,
眼泪留了。

心中有股想要停止的冲动,
我这旁观者,
承受不下
他家属生离死别的伤。
我停止了五分钟,
一句话
“不拍更对不起纬翔”
给了我一点点的振作。

“你可以给我一份今天的照片吗?”
一位不认识的女生问道,
后知是纬翔的姐姐。
答应了。
我只说了一些话,
安慰了纬翔的父亲与姐姐。
可我这一话安抚得下他们的伤吗?
明显不能,
而我又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我今天的第一次,
一种无法以文字形容的心情涌上了心头,
接下来明天的奕樟和延开,
还有后天的子俊,
我又能否强忍着泪水呢?
我希望是,
但我对自己缺乏信心。

同样的在今天,
我见证了大家对纬翔的不舍,
以数公里的路段,
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纬翔的肉身已化成了灰烬,
纬翔的灵魂与我们相隔了阴阳。
但纬翔给我们的回忆,
永远留在我们心。

安息吧,纬翔

2010年1月17日星期日

一个不认识却熟悉的同学,雍翔。



一个一起筹备明年摄影一日营的学长,Jason( 男生).

就在这一刻,7.00pm. 这两位同学,
还有一位从未见过的老师,
就这么在一场龙舟反复意外中,
很不幸的被死神牵走了。

没人想到这以海浪当武器的死神,
是如此的无情抢走了我们的学长,我们的同学。

Jason, 雍翔,安息吧。
我,我相信我们大家,都一定,是肯定,
会为你们献上,
那最真诚的祝福。

我们还有三位同学未寻获,当中还有一位是民防队的高委, Zi Jun.

我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我会为你们祈祷,
我一定会。

2010年1月9日星期六

如果

如果你家有个露台,

不妨试着

了望那繁星满天的天空,

它或许让你获得

那在歇气时的平静。



如果你有着机会到悬崖,

不妨试着

放下恐惧向交接处接近,

它或许让你获得

你那渴望的自由。



如果上天给了你一次机会,

不妨试着

放下所有入侵的杂念,

它或许让你获得

比你预测中的美好。



如果时间会为了你而倒流,

你,又会做些什么呢?